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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时光褶皱里的答案知乎后续免费试读

时间: 2025-09-12 18:58:10

1十七岁的纸飞机2010年的夏末,南方小城的蝉鸣还没歇透,

高三(2)班的窗台上堆着半人高的复习资料,阳光穿过梧桐叶的缝隙,

在林晚的教案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陈屿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,笔尖悬在英语作文纸上方,

目光却黏在讲台前的身影上——林晚正低头讲解完形填空,米白色针织衫的袖口挽到小臂,

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,银镯子随着翻书的动作轻轻晃动,叮当作响,

像敲在他心脏上的小锤子。“陈屿,这道题的答案念一下。”突然被点名,陈屿猛地回神,

脸颊瞬间烧起来。他慌忙低头看试卷,

视线却落在桌肚里那封叠成纸飞机形状的信上——昨晚在台灯下写了三个小时,

草稿纸揉了满满一垃圾桶,最后才敢用蓝黑钢笔抄在带碎花的信笺上,开头第一句“林老师,

我好像喜欢你”,写了又涂,涂了又写,最后还是咬着牙保留了原样。“选……选C。

”他声音发紧,引来后排同学的低笑。林晚没说什么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

指尖在黑板上圈出正确选项:“注意时态,这里是过去完成时,之前讲过的知识点要记牢。

”她的声音很软,像浸了温水,没带半分责备,可陈屿的耳根还是烫得厉害,

攥着笔的手心里沁出了汗。下课铃响时,林晚抱着教案走过陈屿的课桌,

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周围的喧闹。趁着她伸手拿讲台上的水杯,

陈屿飞快地把纸飞机塞进她教案本的夹层里——动作太快,指腹蹭到她的手背,

那片温热像电流似的窜进四肢百骸,他几乎是逃着回到座位的,后背贴在椅背上,

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。接下来的两节课,陈屿根本没听进去一个字。

他反复回想刚才的动作,怕纸飞机掉出来,怕被其他同学发现,

更怕林晚会当着全班的面把信念出来。直到午休时,他看见林晚坐在办公室靠窗的位置备课,

教案本摊在桌上,那页夹着纸飞机的页面被轻轻翻了过去,

她的指尖在纸飞机的折痕上顿了顿,随即继续写着什么,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,

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。陈屿躲在办公室门口的转角,攥着衣角看了她半小时。

他看见她端起保温杯喝了口温水,看见她偶尔抬头望向窗外的梧桐树,

却始终没把那封纸飞机拿出来。直到上课铃响,林晚合上教案,纸飞机被稳稳地夹在里面,

跟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。那天的晚自习,陈屿盯着林晚的背影,

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。他做好了被找去谈话的准备,甚至想好了道歉的措辞,

可直到放学,林晚只是像往常一样,在黑板上写下“明日默写Unit5单词”,

粉笔灰落在她的肩头,像撒了把细雪。她走之前扫了一眼陈屿的方向,眼神很淡,

却让他突然安了心——或许,她没看见那封信?可他不知道,那天晚上,林晚坐在书桌前,

小心翼翼地把纸飞机展开。信笺上的字迹带着少年人的青涩,甚至有三个明显的语法错误,

可字里行间的真诚像夏夜的星光,亮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。她对着那封信坐了很久,

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盒子,把信折回原来的形状放进去,盒子里还躺着几张学生的贺卡,

最底下压着一张便签,写着“陈屿,第三排靠窗,英语成绩中等,需重点关注”。

2河北的风与未寄的叶2011年的夏天,陈屿拿着河北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,

站在高中校门口的梧桐树下。他没等到林晚的任何回应,却在填报志愿时,

鬼使神差地选了离她老家石家庄最近的城市——同学说过,林晚的父母还在石家庄生活,

或许放假时,能偶尔遇见她?大学宿舍的书桌前,

陈屿贴了张林晚写的勉励信——那是他去学校领档案时,班长转给他的,

信封上是林晚的字迹,里面只有一张便签:“陈屿,大学是新的开始,

愿你永远保持向上的劲头,前程似锦。”没有提情书的事,没有多余的话,

却成了他考研复习时最常看的东西。他开始疯狂地学英语,从六级到雅思,成绩一路飙升。

室友总笑他“跟英语有仇”,只有陈屿知道,

他是想离林晚当年的期待再近一点——她当年在课堂上说“学好英语,能看见更大的世界”,

他就想把那个世界闯出来,然后有一天能骄傲地站在她面前,说“林老师,我做到了”。

2013年的秋天,陈屿大三。那天他刚结束一场专业课考试,手机突然响了,

是高中同学李响打来的,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:“陈屿,你……你知道吗?林老师结婚了,

上周办的婚礼,嫁的是咱们市教育局的一个人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惊雷,

陈屿握着手机站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,秋风卷着落叶落在他的脚边,凉得刺骨。他挂了电话,

没回宿舍,而是绕着操场一圈圈地走。夜色渐深,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

他从书包里翻出那张勉励信,指尖反复摩挲着“永远向上”四个字,

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——他以为再等几年,等自己毕业,等自己足够成熟,

就能有勇气再找她,可原来,她已经有了别人。那天晚上,

陈屿在操场捡了一片泛黄的梧桐叶,用钢笔在上面写了“林老师新婚快乐”。

他把叶子夹在当年的英语课本里,和那封没被回应的情书放在一起。宿舍的灯关了,

他躺在床上,听着室友的呼吸声,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——原来十七岁的心动,

真的只能是一场没结果的梦。接下来的几年,陈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学业和工作上。

他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,毕业后进了一家不错的建筑设计公司,

从助理设计师做到项目负责人,在河北站稳了脚跟。他偶尔会从同学群里看到林晚的消息,

有人说她生了个女儿,有人说她丈夫升了职,他总是默默看着,从不发言,像个局外人。

直到2022年的冬天,李响突然发来一条微信:“陈屿,你还关注林老师吗?

我听说……她离婚了,好像是因为她丈夫出轨,还把责任推给她,说她心里装着别人。

”陈屿盯着手机屏幕,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。他立刻给李响打电话,追问林晚的近况,

可李响也只知道零星的消息——林晚辞了高中的工作,去了石家庄,具体在哪不清楚。

那天晚上,陈屿翻遍了所有高中同学的微信,甚至找到了当年的班主任,

软磨硬泡要到了林晚一个很久没更新的微博账号。他对着那个账号看了一夜,

微博里只有寥寥几条动态,最新的一条是2021年的:“雪落下来的时候,

好像能把所有心事都盖住。”配图是石家庄某条老街的雪景,街角有一家茶馆,

木质招牌上写着“忘忧茶舍”——陈屿突然想起,高中时林晚偶尔会去那家茶馆备课,

他还在门口见过她一次。3茶馆里的沉默与红绳2023年的深秋,

陈屿结束了河北的一个项目,开车去了石家庄。他凭着微博里的照片,

在老街的尽头找到了“忘忧茶舍”,推开门时,木质门轴发出“吱呀”的声响,

老板张叔正坐在柜台后算账,抬头看见他,愣了愣,随即笑了:“小伙子,看着眼熟啊,

是不是当年总跟在林老师后面的那个学生?”陈屿的心跳漏了一拍,连忙点头:“张叔,

您还记得我?林老师……她现在还来这儿吗?”“来啊,”张叔擦了擦茶杯,

“她离婚后就常来,一般下午两点左右到,总坐靠窗的位置,点一壶龙井,备课到天黑。

”陈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点了一壶龙井,目光却始终盯着门口。他拿出手机,

反复看着之前加林晚微信的申请——那是他托班主任转交给林晚的,已经发送了三天,

还没被通过。他紧张得手心冒汗,甚至开始后悔:是不是太唐突了?她现在过得不好,

自己这样找过来,会不会让她更困扰?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
陈屿抬头,看见林晚走了进来,穿一件藏青色连衣裙,头发剪短了,齐肩的长度,

眼角有淡淡的细纹,却比二十五岁时多了份从容。她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,

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,没注意到角落里的陈屿。张叔端着龙井走过去,笑着说:“林老师,

今天来晚了啊,刚还有个你的学生来打听你呢。”林晚愣了愣,

顺着张叔的目光看向陈屿的方向。四目相对的瞬间,陈屿看见她眼里的惊讶,

随即又变成了复杂的情绪。他站起身,喉咙发紧,不知道该说什么,

最后只挤出一句:“林老师,好久不见。”林晚点了点头,示意他坐下。

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沿,手腕上没了当年的银镯子,换成了一根细红绳,

末端系着颗小小的银豆子。“你怎么会来这儿?”她先开了口,声音比从前低了些,

带着点沙哑。“我……我找了你很久,”陈屿盯着她的红绳,“从同学那知道你离婚了,

很担心你,就想过来看看。”茶过三巡,两人都没怎么说话,

只有茶杯碰撞的轻响和窗外的风声。陈屿终于忍不住,拿出手机,

点开那个没被通过的好友申请:“林老师,我加了你微信,你没通过,是不是……不想见我?

”林晚的指尖顿了顿,从包里拿出手机,点开好友申请。她的动作很慢,

陈屿能看见她的手在微微发抖。“不是不想见,”她抬头看他,眼里有歉意,

“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。当年那封情书,我……”“你看到了?”陈屿的心脏猛地一缩。

“嗯,”林晚的声音很轻,“那天晚上就看到了,你写的语法错误,我还在教案上记了下来,

想着第二天上课给你补补,可后来又觉得,不说透更好。”她低头喝了口茶,

“你那时候才十七岁,正是该专心学习的时候,我是老师,不能耽误你。

”陈屿突然红了眼:“可我当年努力学英语,考去河北,都是为了你啊!

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,就能有资格站在你面前,可你却结婚了……”“我结婚,

不是因为喜欢,”林晚打断他,眼里闪过一丝疲惫,“那时候我父亲病重,

需要一大笔医药费,他说能帮我,我没办法,只能答应。结婚后,他总怀疑我心里有别人,

甚至去学校查我的课表,说我对学生太好,心思不正。”她攥紧了手腕上的红绳,

“我忍了八年,直到他出轨,还把责任推给我,我才终于敢离婚。”陈屿看着她发红的眼圈,

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他想伸手握住她的手,却又怕唐突,最后只是说:“林老师,对不起,

我以前不知道这些,还怪过你。”“不怪你,”林晚摇了摇头,“是我自己的选择,

该承担后果。”她站起身,拿起笔记本,“我还要去备课,先走了。”走到门口时,

她回头看了陈屿一眼,嘴唇动了动,却没说什么——就像当年她收下情书时一样,

什么都没说。陈屿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手里的茶杯已经凉了。张叔走过来,

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小伙子,林老师不容易,你要是真心对她好,就多给她点时间。

”4北京的深夜与小米粥茶馆一别后,陈屿终于通过了林晚的微信好友申请。

他们的聊天很克制,大多是关于工作和生活的琐事——陈屿说他的设计项目,

林晚说她的英语培训课,偶尔会聊起高中的往事,却从不提感情。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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